一眼躺在床上的翟波,以及他身上的石膏:“……是。”
“马上送解药过来。”
陈良笑捂脸:“对不起boss,这个真没有。”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陈良笑已经在第一时间进行补救,可惜,动作还是慢了。
“你说什么?”
“boss,我真不是有意的,这玩意儿没解。”
谁买了之后,还再佩戴一颗解药的。
“您先别着急,我现在就派人过去。”
“你派人来干什么?”陆毅臣咬牙切齿。
“送她去医院打镇定剂。”
“我看你还是先替自己选个好床位吧。”
吧嗒挂断电话。陆毅臣握住了轮椅的扶手。
该死的,明知道这是乘人之危,可为什么心里还有些蠢蠢欲动?
他催动着轮椅靠近,一靠过去,就被她抓住了裤腿。
夏树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央求:“大哥……帮忙打个电话……”
“知道我是谁吗?”陆毅臣低哑问道。
“陆……陆毅臣。”
哗啦……一双手直接伸进浴缸,毫不费力的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像一尾树袋熊。
小脑袋无力的耸拉在他胸膛上,鼻尖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古龙水味道,这个味道好像牵引着她去做一些不可能的事。
柔软的唇摩擦着男人的下巴,主动伸出舌尖描绘轮廓。
男人滚动了下喉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明明已经气血翻涌,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可是偏偏还要端着正人君子的姿态。
陆毅臣,你他妈真够虚伪的。
夹杂着对自己的鄙视,男人顺从自己的心意,低头含住了她亲自送上来的唇:“小东西,是你自找的。”
这个时候让他抽身已经不可能了。
带着她离开浴室,陆毅臣直接将浑身湿透的小人儿抛上大床,紧跟着按压着轮椅扶手,撑起身体压了上去。
吻,滚烫火热,带着雄性独有的气息。
乌黑的发丝如同水草铺散在床单上,浅色的床单,白的醒目,黑的妖娆。
陆毅臣完全不给身下人一点喘息的机会,舌尖好似一条狡猾的蛇,来来回回的在她口中穿梭,仿佛要把她全部吞进肚子里。
……
云雨停歇,房间里飘散着一股独特的麝香味,床铺凌乱,浅色的床单上还残留着纯真的证据。
怀里的人睡的很沉,她累坏了,拇指上移抹去眼角残留的泪水,相比夏树的‘惨烈’,陆毅臣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身上布满了被她撕咬的痕迹,尤其肩膀上的那个牙印,血已经流到手肘位置了。
“也不怕毒死你。”报复般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后腰。
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些姿势没法施展。
回味了一下刚才的经过,陆毅臣决定,既然要演,那就演的干脆一点。
陈良笑为了将功赎罪,连跑带爬的赶到陆毅臣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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