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的人?”
岑九容又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我也希望自己听岔了,可说这事儿的那人一口一个‘宋县令妹子的婆家侄儿’……”
“怎么会这样?!”宋时鹄满脸哭丧。
随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这些山贼也太猖狂了,先伤了州表兄,又伤了岑兄,简直是无法无天!该请父亲上报朝廷,请朝廷派兵马来剿匪了!”
义愤填膺完,又扭头看向宋时鸢,弱弱道:“阿鸢,你别太难过……”
宋时鸢淡淡道:“我没难过。”
所有的难过,都留在上辈子了。
宋时鸢是在这具身体五岁时穿过来的,彼时宋廪在昌安县当县丞,齐家与县衙一墙之隔。
她跟齐文州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他长相清秀,性格温和,打小就喜欢跟在她后头妹妹长、妹妹短的叫个不停。
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她,有人欺负她,他会第一时间跳出来维护。
她说的话他都肯听,万事都顺着她。
有个这样的男子日复一日地跟在自己身边,想不动心都难。
他们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
或许是从他们成婚第三年,他那个比她会哭会卖惨的小白花表妹程婉婉来到齐家开始的吧?
她也说不好。
反正直到将他们捉/奸/在/床,她才后知后觉地知道真/相。
她这个人,嘴巴虽利落了些,但其实是个好脾性的,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怎样都好,不太爱计较那些有的没的。
而一旦触及她的底线,她比谁都刚烈,十头牛都拉不回头。
齐文州又跪又哭求,娘家跟婆家两边亲戚轮流上阵劝说,都没能阻止她合离。
宋时鹄以为她在嘴硬,才要再劝,院子里突然喧闹起来,他只好打住了话茬。
钟氏引着一身红衣的宋蔷走进来。
宋时鹄立时站了起来,向宋蔷问好:“见过姑母。”
宋时鸢慢吞吞地站起来,敷衍地福了福身:“给姑母请安。”
“鹄儿从书院回来了呀?”宋蔷笑着回了宋时鹄一句。
然后抬脚来到宋时鸢跟前,抓着她的手,笑嘻嘻道:“一阵子没见,阿鸢长高了不少,这小/脸蛋,也更娇/艳了呢,真真是个美/人/胚/子。”
“姑母过奖了。”宋时鸢抽回手,走开两步,朝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一伸手:“姑母请坐。”
“好。”宋蔷含笑点头,才要坐下,就瞧见了端坐在旁边太师椅上的岑九容。
好巧不巧,他那半张布满脓疱的脸正朝向这边。
“啊……”宋蔷吓地惊呼一声,倒退了三步。
钟氏见状,忙安抚她道:“妹妹莫怕,这是岑公子,鹄儿的救命恩人,他的脸是中毒所致,不过人。”
“让您受惊了。”岑九容站起身来,拱了拱手。
“不妨事。”宋蔷摆了摆手。
话虽如此,但目光却不敢看他,脸上也不自觉地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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