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她的岑大人。
宋时鸢淡淡道:“姑娘犯不着同我说这些,岑大人已经给过谢礼了,我们小门小户的也不敢多高攀。”
随即,她一抬手,说道:“姑娘身份特殊,我不好跟姑娘多说,免得落人口实,姑娘请自便吧。”
怜卿也没多纠缠,笑道:“那妾身就不多打扰宋姑娘了,姑娘想要什么布料只管挑,挂账在我头上便好。”
宋时鸢给气笑了,不客气地说道:“怜卿姑娘通宵达旦、辛苦‘劳作’赚来的银钱,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怜卿瞳孔猛地一张,显然十分吃惊宋时鸢一个小姑娘家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片刻后,这才勉强笑道:“宋姑娘不领情那便罢了,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宋姑娘对岑大人的救恩之恩。”
说完,福了一福身,然后转身,往二楼行去。
宋时鸢收回目光,随意挑了两匹料子让辛夷抱上,然后到对面货架寻钟氏去了。
回府后,用完午膳宋时鸢歇了个晌,才刚醒来,钟氏陪房钟福家的就兴高采烈地跑来她院子,对她道:“姑娘,大喜事儿呀!”
宋时鸢原还懒洋洋的,闻言立时来了精神:“可是铺子有消息了?”
她得给手里的银钱过明路,最终还是决定在县衙附近租个小铺子,卖凉皮跟奶茶。
于是托钟福家的去打听。
不过已经做好了等待的准备,毕竟宛平县衙位于京城内,京城寸土寸金不说,能否租到合适的铺子也要看运气。
不想前儿才跟她说这事儿,今儿就有消息了。
“姑娘真聪明。”钟福家的夸了宋时鸢一句,满脸笑意的说道:“就咱们后头那街上一家卖南北杂货的铺子,东家的老父亲殁了,得回山西老家守孝三年,想把铺子赁出去。”
顿了顿,她又说道:“租金倒还算公道,就是东家说必须签三年的契书,且还得提前把租金给他。”
宋时鸢笑道:“没问题,答应他便是。”
好地段的铺子难寻,且租金一年比一年高,签三年对她来说反倒是好事儿。
提前交租金也没甚大不了的,她父亲好歹是宛平县令,她就不信敢有本份的商户敢讹到她头上来。
如果是背后有人捣鬼,想给她挖坑的话,那也不怕,让岑九容去处理就好了。
不然要他何用?
钟福家的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赁铺子这么大的事儿,您不跟太太说一声?”
宋时鸢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有福嫂子这个耳报神在,咱家有甚事儿是母亲不知道的?”
她先前托钟福家的找铺子时,钟氏并未阻拦,显然是默许了的。
钟福家的讪笑,才要辩解,就见宋时鸢甩了下帕子,笑嘻嘻道:“不过福嫂子说得对,我的确该去跟母亲说一声,毕竟这租金、后头的装修花费以及开张初期采买食材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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