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干净又……清纯。
向明月被心里最后一个形容词噎住了。
她满脑子翻腾的也都是些风月之事,从前同他的,很可耻但又难以控制。
向明月惯会用香水,那沉沉的木调香味。她俯身来驱赶他时,腕间及身上的香气叫周映辉昏了头,在她脚踝的手,顺着她光滑冰凉的肌肤,一路向上攀去。
肌肤的主人几乎本能地惊呼出声,掌风过来,却极为假把式地拂了他一个耳光,碍于屋里还有她侄儿,向明月狼狈羞赧地低声斥责,“周映辉,你个混蛋!”
被骂的人依旧没有起身,还是半跪的姿势,圈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一步裙前,“明月,我一直想和你说对不起。”
他说,和她分开,他难受却也甘愿接受。但是那年除夕夜,他在她面前,由贝萦萦吻他那一幕,他懊恼极了,也知道明月对他失望极了。
“明月,”他哀怨地仰脸看她,“如果可以,我想跟你说对不起,一万次。”
他可以和她分开,但不希望明月心目中的他是这样不堪的男人。
“好,你说的,一万次。”向明月一巴掌盖在他脸上,想说,别用这种委屈的神色看我。
周映辉当真开始了,一遍遍的“对不起”,像念经一样,向明月顿时头疼得更厉害了,一万次?
真说完,要不要一个晚上?
她想移开自己的手时,周映辉不禁冷嘶一声,向明月这才发现,她右手无名指的指甲从边上断开了,开裂的指甲刮了他脸上好长一道口子,不见血,但也红红一条。
“哦!向明月,不带这么恶毒的吧?”他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抓住她行凶的手,涂着正红指甲油的修长手指,像似已经沾着五点腥血般难以逃罪。
“滚呀,我指甲都断了。”
“你刮花了我的脸。”周映辉突地起身,近乎气声地冲她问责。
说着,拉着她手,往厨房去。
向明月浑浑噩噩,“等一下,谁让你起来的,还有,说好的一万遍呢。”
“先帮你把断指甲绞了,不然我怕我那半张脸也保不住。”
“你靠脸吃饭的?”
“你又知道了?”
“滚。”
她明明在骂他,周映辉开心极了,向明月很想吐槽他,抖M哦。
结果这家伙也是差不离变态了,拉她来厨房,从刀具收纳架上抽出一把厨房剪刀,向明月瞪大眼睛问他,“你要干嘛?你不要告诉我,拿这个脸大般的剪刀给我剪指甲?周映辉,你这是读书读傻了吧你。”
“小白房里有个指甲刀,但是我们男士都手指甲和脚趾甲一起剪,你不介意的话,我去给你拿?”
“够了。”想想都有味。
“别动,我轻点。”
这是什么糟糕的话。向明月不禁白他一眼,周某人却认真举高她的手,借着灯光,略眯眼给她剪掉了断甲,顺便修圆了。
他笑着等她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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