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换给她:“喝牛乳做什么,酒后更好办事。”
“长乐殿下。”穆凉忍不住出声,哪里有人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说的实话,本来就更好办事,牛乳喝多了不好,牙疼。”长乐嘴角斜斜勾起,将酒盏推到林然眼下,瞧着穆凉羞愤之色,反笑道:“阿凉,你辈分低了,该唤我小姨娘的。”
穆凉不理会她的酒后乱言,端起清茶浅啜一口,空出的手在食案前掐了掐林然的手,示意她莫要理会。
林然默然叹息,不去接酒盏,拒绝长乐:“我伤势未愈。”
“小妻奴,你就别想要孩子了。”长乐吐槽一句,自己一人喝酒,信阳不在,她也颇是无趣,瞧着身旁两人,牙齿都酸掉了。
‘小妻奴’冷哼一声,照旧喝着牛乳,再见阿凉,她忍不住挨着她:“阿凉,她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酒后更好办事?穆凉白净无暇的容色一红,低眸不去看林然,嫣红的唇角站着茶水,红若丹果,糊弄林然道:“假的,只会坏事。”
林然歪了歪脑袋,想起往日的酒醉,好像与长乐殿下说的相似,她小声辩解:“她说得好像很对。”
“哪里对了,酒醉的人糊里糊涂,能做什么事?”穆凉语气微恼,眼尾处微微一勾,带着浅薄的怒气,林然就不说了。
长乐见状,又笑一声:“小妻奴。”
直到散席,林然都未曾再碰一滴酒,她携手与穆凉一道离宫,长乐回寝殿,目送着秦宛伺候陛下回宫。
她隐在人群里,瞧着乌泱泱的人群散去,眸色随着灯火摇曳着冷意,指甲死死掐入手心里,想起平王妃的话,她笑了。
平王妃不长脑子,想必她的阿兄早就想换一位正妃了,不如她帮上一二。
那厢明皇回宫,秦宛跟着入殿,伺候她卸妆梳洗,吩咐守夜宫女照顾好陛下,欲退下的时候,明皇出声唤住她。
明皇爱用黄色,寝殿内纱幔是金丝钩织,摆设是金子打造,就连榻上也点缀着名贵的宝石,富丽堂皇之色,眯得人睁不开眼睛。
树枝灯通明,将秦宛的容颜照耀得格外清楚,就连一根发丝都没有错过,她忐忑不安,明皇却是淡然,在她步步走近时开口:“这么多年长乐对你没有死心?”
灯火打下来,薄扇般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阴影,掩盖住秦宛内心的情绪,她低声回答:“得不到的总是觊觎,平王殿下也是这般的道理。”
“得不到的才更为珍惜,秦宛,你别忘了,今日的地位是朕今日所赐。秦家谋逆,是朕留下你的性命,给你荣耀,你莫让朕失望。”明皇出声警告她,招手示意她前来。
秦宛趋步走近,在榻前恭谨地跪下,扬起下颚,明皇的手停留在她的脖子处,冰冷的温度让她全身一颤。
明皇抚摸颈间细腻柔滑的肌肤,轻轻抬起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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