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盘成灵巧髻,插满了金玉珠翠,矜贵华丽却丝毫不显张扬。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夜听枫的颇不适应,此生第一次这般庄重,这般贵气……
“哇,小姐,你真的不是仙女吗?”宁秀呆呆直望着眼前惊煞天人的绝色女子,“小姐,今天你别出门好不好?”
“秦姑娘,梳妆好了吗?”旬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宁秀收起方才的花痴模样,搀着夜听枫的肩膀,走出屋外。
今日的天气十分美好,晴空暖阳,还有几朵虚缈的白云。
宁秀搀着夜听枫,跟随旬邑身后。
瞧着一路上那一张张被惊艳到的表情,宁秀昂了昂下巴。余光满笑,带着些许骄傲。
旬邑放下脚凳,掀起车帘,宽敞的马车里,夜璞玉一身黑色蟒袍,坐在马车中间,闭目养神。
一只脚踩上脚凳,蓦地想起男女不同乘,夜听枫不由迟疑。
“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上来?”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淡漠。
反正也并非第一次。
一路上马车稳步前行,夜璞玉如沉睡般,静静坐着。
本是要问些什么,却只安安静静坐在角落。
大皇子府很快到了,许是外面有什么阻挡,马车猛然一颠,夜璞玉毫无预兆的直直超前栽下、幸亏了夜听枫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夜璞玉即将坠下的身躯。
而她则十分怪异的似爬非爬的倒在夜璞玉身下,然而,稳稳抓在胸前的那两只爪子,似是好奇般,轻轻捏了两下。
两朵火烧云猝然升起,夜听枫面红耳赤,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车内情形的旬邑一把掀起车帘,只见夜璞玉骑在夜听枫身上,两只手抓在夜听枫胸前的两团浑圆上……
旬邑急忙放下车帘,急急咳嗽了几声,“爷,到了。”
夜听枫脸色愈发火红,一把推开身上的夜璞玉,逃离一般匆忙跳下车。
“小姐,你是不是很热?”宁秀搀着夜听枫跟在夜璞玉身侧,好奇的打量着夜听枫红彤彤的脸,心里犯着嘀咕:今日很热?小姐莫不是感冒了?
大皇子府门庭若市,皇子大臣皆是匆匆到场道贺。
“四弟!”人群里传来一声沉沉的男中音,转眼一名锦衣华服,气质轩昂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窜到了夜璞玉面前。
“四弟,这位神似仙女的女人……”
“对正是她!”
墨朗赫看了一眼夜听枫,意味深长的眨巴眨巴双眼,“四弟好眼光。”
此时,今日的新郎一身大红喜袍,独自坐在静悄悄的书房里,一杯接着一杯,仿佛今日之事与他无关。
微凉穿肠而过,满腹愁绪却与无人说。一想起今日他要娶那什么狗屁公主,心里就堵得慌。
“爷,该出去迎宾了。”
“滚!”一声暴戾的高喝伴随着酒杯被砸碎在地的清冽声一起传出书房。
墨朗逸斜斜卧在软榻上,两滴泪莫名夺眶滑落。
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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