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遮不住撒下的光线。
洛逢源撑着一把大黑伞将身边的女孩遮得严严实实,时不时还用身体挡住四周扫来的视线。
“诶?瑶瑶!”正眯着眼舔着冰棍的谢知瑶抬眼望去,看见自己的舍友白晏晏正冲着她挥手。
“你这是要去哪呀?”等她走近后,谢知瑶才发现她身上的运动衣。
“打比赛去啊,”白晏晏晃晃胳膊上的网球带,眉眼间满是攻击性,她飒然一笑,“给那些小东西点教训,要他们知道,花,怎样才算红!”
谢知瑶凝滞一瞬,拍了拍她的肩膀,叹道,“祝你好运。”
白晏晏笑着应了声,潇洒地摆了个姿势,才转身离去,期间像是从未发现过谢知瑶身边的洛逢源。
谢知瑶早已见怪不怪,她唤了声还在发愣的同桌,正想继续走,忽地手指感到凉意,她低头一看,
“草,我的冰棍!”
谢知瑶在门口的垃圾桶旁吃完了快要融化的冰棍,才进了教室,迎面扑来的凉爽气息让她舒服地晃了晃袖子。
可好心情在见到桌上云斯鸣留下的纸后荡然消失。
她拈起纸张的一角,晃了晃让它立起来,又盯着它看了许久,心中发愁,从哪找个同学来当班委呢?
不是她不想当,而是实在是不能当,她能说老班想让她当的团支书得和今后的班长(司一然)、学习委员(安斐)一直保持密切接触吗?
想想就得窒息好吧,刷好感也不必给自己找这种修罗场。
她趴在桌上叹气,既来之则安之,实在找不到人,她头铁顶上也不是不行。
时间不紧不慢来到午休时刻,昏昏欲睡的氛围席卷全班,不少人已趴在桌上眯觉。
另一些学霸还在桌上与学习资料奋斗着,隐隐传来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沙沙声。
洛逢源看着支起身子的谢知瑶,她正为下午的体育课做着准备,手里拿了支防晒霜,挤出了点膏体到手心。
谢知瑶桌上的试卷被她整齐地码到一边,被压在下面的,是下午上课要用到的书册和已经完成的习题。
她做事向来一丝不苟,但性格又完全不同,有时会带着些许急躁,将气撒在微不足道的点上,就像现在这样。
或许是被工程量的巨大惹恼了,她的手在触及手臂时总是加快速度,“啪”地一声,防晒霜被不耐烦地压在了堪与之比白的娇嫩肌肤上。
白色压着点被她拍过的红色,后又迅速被主人抹开不见。
脖子就更过分了,如玉般,极细,极白,又被她如此随意对待。
洛逢源从未觉得自己的自制力有这么差过,他知道他不该看,可视线却依旧牢牢地追着不放。
少女抬起脖颈时,脆弱而又美丽的锁骨显露,被她一点一点抹过,郑重得仿佛是在进行盛大的典礼。
某种青少年时期经常会升起的感官隐隐占据他的神经末梢,让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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