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苏富比最新的拍卖会上那款稀世钻戒被人以一骑绝尘的高价给拍走了!”
“我也听说了!但是不知道是谁诶,据说是圈里一个风流少爷,大概是为了哄自己的金丝雀开心吧。”
酒宴上,两个女人的红酒杯液体浓醇,在灯光的反射之下显得尤为诱魅。
一身黑色礼裙在黑夜之下低调而曼妙,冷白的唇下一颗美人痣让人触目成颂。
她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在英国的时候参加的宴会也是比比皆是,还算游刃有余。
洛泱喜清静,一个人在角落的圆桌站着,浅浅要了一杯温水,在高脚杯中呼出一点点白雾,隐约朦胧。
桑槐遇提着裙子缓缓走来,莞尔一笑,探量着些许淡漠的美人。
浅浅调侃:“怎么?看来是这酒宴没什么意思哦,让我们洛泱大美女百无聊赖。”
洛泱失笑,摆手,“阿遇,你可别拿我开涮了,你知道的,我向来在这种场合里都自觉扮演背景板的角色。”
桑槐遇可不会信她这样的谦虚之言,只是不再拿她开玩笑,看着前面两个正八卦的热络的女人,悄悄压低声音。
“你老实跟我说,那枚钻戒真不是叶故拍走的?”
洛泱信誓旦旦,收腰鱼尾裙摆随着她的转身步步生花,如绽放水花。
“你觉得呢,如果真是他拍的,依照他以往的习惯,早就昭告天下了,就恨有谁还不知道的。”
桑槐遇还是半信半疑的眼神,微微侧眸试图从洛泱的脸上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洛泱无奈摇头,“这样,我要是骗你,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
身边人眉眼灼灼,伸出小手指轻晃:“任凭差遣?”
洛泱勾住,盖章,一气呵成:“任凭差遣。”
临时被桑槐遇拉来参加时尚圈的酒会,洛泱有些疲沓,桑槐遇原本要送她回家,但被洛泱婉拒了。
“你先走吧,难得这么好的夜晚,可是吹夜风的好时机呢。”
桑槐遇嘲她:“论浪漫,你还是一如既往,还总是装出一副淡漠人生的模样,何必。”
洛泱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否认。
酒宴主办方的地址在市中心,从酒宴出来就是cbd,满城灯火通明,仿佛昼夜不曾熄。
这一身剪裁优雅的鱼尾裙虽和黑夜的色调别无差异,但总体穿着还是和日常多有差距,引得路人频频注目。
昨天沈墨的话犹在耳畔,久久难以消去。
他说听到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当决定等一个人的时候,就表示早已默认这辈子就这个人了。”
现在回味,洛泱竟无言反驳,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案例被钉在了示众的柱子上,从她一丝不念的出国,孑然一身的回国,从头至尾她的身边始终没有人停留。
追根究底,无非是她没有给出让人停留的空间和机会罢了。
“叶总,您看那边的是太太么?”刘旻眼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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