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荆白城“不会做饭”的情况,也没有怀疑,甚至在某人故意装蠢下,不厌其烦地讲解每一个程序,还不时亲手示范。却不知某人在她背后弯着眼眸望着她的举动,那满满的眷恋都快要溢出来了。
对于这个很有反客为主嫌疑的男人,那月脂看了他一眼,而后默不作声地拿起调羹舀了一勺,自然却优雅地喝着。
月脂做什么都很好看,所谓的气韵天成就是如此吧。那种雅致,没有刻意的痕迹,那是一种积年累月的习惯。
当那月脂喝完汤抬起头时,荆白城才收起痴迷的目光,又开始布菜。放在她碗中的,都是她爱吃的。几天的同桌吃饭,他已将她在食物上的喜好摸得透透的。
这个男人之前嚷嚷着饿了,她才一回家就进了厨房。现在,他一口未动,只顾着为她夹菜,是为了哪样
夹了些菜到他碗里,对上他眉眼弯弯的笑容,那月脂淡声道“早点吃完饭,我还有功课要请教。”
啧,一点情调也没有的,在这么温馨的气氛下,非要得这么硬邦邦,真是煞风景。不过他就是喜欢啊
喜欢她认真求教的样子,喜欢她皱着眉思考的样子,喜欢她动作麻利地做饭的样子,喜欢她总是神情淡淡的样子,喜欢她漂亮的长相喜欢她所有的一切。
“那上将,要求通话。”机械女声响了起来。
那月脂望着手镯上某粒亮起的晶体,顿了几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放下碗筷,拿着边上的湿巾擦了下嘴和手,朝着对面望着她的荆白城道“我离开一下。”
荆白城点头,而后,继续吃着饭菜,其实,注意力已跟着她离开了。
自车祸后,那月脂听从了童少谦的建议,没有主动联系过这个身体的父亲。前线作战,战况瞬息万变,由不得将领分心。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个身体唯一的亲人。
自穿进了这个身体,她没有特意掩饰自已来的性情。
那上将如果质问起来,她要如实回答吗
走出餐厅,来到客厅的落地大窗前,面对着院中的超大喷泉,她道“接通。”
要来的,总是会来。逃避从来都不是办法,她选择正面迎战。
“月脂。”那上将的嗓音醇厚如佳酿,与在书房中的照片上俊朗又铁血的形像很贴合。
短短的两个字,带着隐晦的紧张与内疚。女儿车祸重伤,他却不能守候在身边,甚至于得到消息时,已时过境迁。这位父亲内心的愧疚与酸涩,曾经同为军人的她,理解。那时,她也为不能在母亲膝前尽孝而痛苦。
“父亲。”以为不会轻易地对着从未谋面的男人叫出这两个字,但事实上,她就那么鬼使神差地叫了出来。也许,同为军人的那上将,让她想到了那个血染疆场,重伤回家后,匆匆安排后事,就英魂早逝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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